鸢清

躁郁症治疗中

【そらまふ】无声?有声?

吓死自己了…

请斟酌食用。

恐怖表现有√

万圣节的恐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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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这是今早的早餐。”随着话音响起,まふまふ的眼硬生生被突如其来的阳光刺痛,缓缓睁开。

面前是穿戴整齐的执事,相比之下睡衣早已滑致胸前的まふまふ简直像个疯玩了一场后疲惫睡去的小孩。

まふまふ端过餐车上的茶细细品尝,而一旁的男人则为他更衣。

“我今晚有些要事需要处理,希望您能够给我些时间。”男人低着头,如同虔诚般托起少年白瓷般的足。

低头在足尖轻轻一吻,足以证明他的臣服。天鹅绒的触感轻轻攀附上小腿,直到在小腿肚上停下。随之附上的又是一个浅浅的吻,一阵酥痒让まふまふ感受到了隔着小腿袜传来的些许湿润感。

“还是有够恶趣味的啊,そらるさん。”

“这怎么可以?您直呼我的姓名就好,加上敬称让我这个区区仆人过于受宠若惊了。”被称为“そらるさん”的男人絮絮叨叨地纠正着人称,まふまふ却在他话音刚落随着金属袜扣的清脆一声陷入了思考。

至少,看上去是吧。

大多数事物依旧一如既往,まふまふ却在今天的德语课走了神。

“まふまふさん?まふまふさん!”挂着单片眼镜看起来一丝不苟的老师第三次过来用教鞭敲了敲まふまふ的手心。“德语是您作为一名贵族必学的!不然经商时如何交涉!”老师为这个平时学习认真的学生叹了口气。“可不要浪费了您父亲留下的财富和上帝给予的福分啊。”

まふまふ在想着,何时、如何能够逃出这金丝鸟笼。

却不知夜里将发生些什么。

在排满一日的课程中很快迎来落日,饭菜只是草草扒了两口就当完事。

まふまふ有些累了。

回到房间才发现那帮自己更衣,给自己递上牛奶的人今天并没有举着烛台敲开自己的房门。

“有点冷啊…”

起身站到窗前,今夜却不如白天的天气。乌云将天空堵塞,时不时突然的闪亮伴随着可怖的炸裂声。

突然地,目光被染上些许血色。

まふまふ拉住了窗帘,抱着膝盖在床上缩成了团。

刚才看到的光景仿佛被深深刻在了脑海。

雷声与雨声一同戛然而止,只留四周一片寂静。

还有水或是其它液体滴落的声音。

其余便是死一般的寂静,倒使那时急时缓的水流声格外刺耳。

まふまふ做梦都不敢想象他刚才看到的。

他也再没有勇气揭开窗帘的一角去窥探。

而且即便揭开,被猩红涂满的玻璃并不能看到什么。

まふまふ突然在死寂之中听到了,皮鞋触碰地板的声音。

“啪嗒,啪嗒。”

随后,是风过的声音。

再然后,まふまふ屏住了呼吸。

因为他听到了另一个,节奏不同的气流声。

还有,斧头被拖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

まふまふ不敢有什么动作,生怕被听到。

一切依旧在死寂之中,却被什么打破了。

“你…”只这一个尾音未落的字,是女仆的声音。

随后是斧头狠狠挥下破空的声音,还有“噗”地一声。

那是斧头被砸入人体,鲜血溅出的声音。

连悲鸣都未来及发出便软软地倒下,从此消失在世界上。生命就是如此脆弱。

まふまふ使劲捂住了嘴不让自己的恐惧被人发现。

桌上的八音盒却不知为何开始转动,悦耳的声音此时无比阴森。

声音很快被门外的人注意到,那人缓缓打开了まふまふ房间的门。

“吱——”往日一直都不会发出声音的木门此时却发出了无比刺耳的尖声,仿佛还掺杂了什么东西的笑声。

血腥味扑面而来,“啪嗒,啪嗒。”是血液吗?还是肉块掉在了地上,亦或是…?

まふまふ此刻被恐惧淹没,只是瞳孔在缓缓扩大开,好进入更多光线看清房间里的东西。

窗外突然的闪电一瞬照亮了房间,也让まふまふ看清了来人。

那是他的执事,却又不是。

一只眼球去了不知何处,头和身体仅靠一张皮松松垮垮地连着,看起来不知什么时候会掉。

那脸上是一个诡异的笑容。唇角几乎要咧到了耳根,苹果肌僵硬地浮在眼下,双眼死盯着まふまふ,不作任何举动。

然后,他突然离开了まふまふ床边。那个东西,绕到窗前弯下腰捡了什么。

“这下能看清了。”是一颗眼球,被狠狠按入了原本空洞黑暗的眼眶。

他绕了回来,继续以一只眼死盯着まふまふ,另一只眼只见眼白。

突然地一阵剧痛,まふまふ与女仆一样来不及反应。再回头,是墙上钟表的11:59,男人诡异的笑,不知何时转回了原位的眼球,还在向外冒血的男人的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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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まふまふ顶着一身冷汗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他醒了。

桌上的八音盒不知为何在转动着。

看看表,11:58。

まふまふ的房间门被打开了。

“啪嗒,啪嗒”。

“少爷,您已经休息了吗?”
随之而来的,是斧头在大理石地面上拖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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